行业新闻

有哪些真实,亲身经历的恐怖灵异事件?

我的爷爷是一位抬棺匠人,广结善缘,颇受爱戴,我也跟着爷爷沾了不少光。可就在不久前,爷爷突然得了一场怪病,四肢无力不能动弹。爷爷的病既怪异又痛苦,因此每到午夜时分便疼的发出凄惨的叫声。只有到每个月的农历十五,他才会安静一整夜。诡异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必定会在爷爷的房间里发现一双黑色的纸鞋……

我是一名抬棺匠,一个鲜为人知的神秘职业。

正所谓,生老病死,入土为安,十年间我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算的上见棺无数,福棺寿棺,阴阳棺、子母棺,悬棺吊棺......

和死人打交道,总会见到许多诡异的事件,而真正让我永生难忘的,是爷爷死时的八鬼抬棺。

我叫张九阳,壬戌庚戌丙戌戊戌生人,排天干地支八字纯阳,所以爷爷给我取名叫张知阳,又因为爷爷说我命数为九,便将我的名字改为张九阳。

那一年,爷爷年龄已至八十中寿,他掐指算来,做抬棺匠人已经整整五十九载。

可就在不久前,爷爷突然得了一场怪病,四肢无力不能动弹。

爷爷的病既怪异又很痛苦,因此每到午夜时分便疼的发出凄惨的叫声。

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都揪了起来,他一个断了手指都不皱眉的汉子,到底经历了什么痛苦,才会这样?

可爷爷不让我进他房间,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爷爷这一病,就是好几个月,而我也在猜测,这是不是传闻的五弊三缺。

之后爷爷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他整个人也变得浑浑噩噩起来。

只有到每个月的农历十五,他才会安静一整夜。诡异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必定会在爷爷的房间里发现一双黑色的纸鞋。

大半年过去,我家一共多了七双纸鞋。

而且每双纸鞋上,都有一个红色大写的数字,从一到七很是诡异。

我也不敢问为什么,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悲恸笼罩着,因为我能感觉到爷爷的时间不多了。

而我,也做好了给爷爷送终的准备。

就这样,爷爷在迷迷糊糊之间又熬过了一个新年。

这一天,爷爷再次把我叫到床前,问我今天是什么日子?

“大概,过了明天就是元宵之节了!”我回道。

“那阳历的日子呢?”爷爷又问道。

我看了一眼手机,“今天刚好是二月。”

“二月?元宵节是阳历二月二了吗?”

爷爷的眼睛中突然散发出了光,“到了,终于到了。”

“什么到了?”我疑惑道

“六十年,一甲子,二月二,龙抬头。”爷爷开心地笑了。

“爷爷,龙抬头是阴历,不是阳历。”我提醒了一声。

爷爷眼神又暗淡了,“这个我知道,可是我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这最后的使命,就转交给你了!”

我心中疑惑,还没等我开口,爷爷就说道:

“明天中午,你给亲朋好友发丧,说我去世了。”

我瞬间呆住了,“爷爷,你什么意思?”

“你照我的意思做就行了,具体什么原因,之后一五一十会告诉你的。”爷爷挥了挥手,睡下了。

我也不敢打扰他休息,也许是爷爷已经感知到了吧。我心情沉重,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悲凉之情。

这一夜,我睡得不踏实,夜不能寐,直到半夜才昏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见爷爷的房间传来了声音,,这声音一会大一会小,我听不清,正想要起床去爷爷房间看看情况,却怎么也动不了,被压在床上。

直到下半夜,这声音渐渐消失了,我这才迷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坐了起来,爬起来就想要冲进爷爷的房间,却惊奇的发现,爷爷房间又多了一双纸鞋。

只不过,这双纸鞋却是黄颜色,上面还用朱砂写着个字“八”。

“爷爷,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爷爷见我进来,爷爷拍了拍床沿 示意让我坐下。

“小九,时间到了,我要走了!”

我眼睛一红,眼泪就就淌下来。

“孩子,我死之后,有三件事你务必谨记,你给我听清楚了。”爷爷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硬朗起来。

我连忙点头,问爷爷是哪三件事。

“第一件事,后天会有很多人过来吊丧,我们只管饭不收礼,多少都不收,吃过午饭就让所有人离开,听明白了吗?”

我连忙点头,“听明白了!”

“第二件事,明天夜里十二点整,你去把村口的石碑挖出来,然后运到街上让人给我刻成墓碑,之后连夜运回来,切记不可见太阳。”

“啊?这怎么行?”我有些为难。

“记住!挖碑的时候,尽量避人,在这个过程中,不管在石碑下看见了什么,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的容易产生巨大的变数。”

我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

“还有,我要在二月二夜里子时出殡,你找一个信得过的朋友,一定要八字为阳,和你一起抬石碑。出了门一直往西走,记住,石碑落在哪,就把我埋在哪?”

我点了点头,爷爷又说,“我下葬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在场,除了你的这个朋友。”

这我就有些为难了,“爷爷,这难办呀,那八仙(抬棺匠)可都在场呢。”

“我什么时候说要八仙抬棺了?”

“不找人?那怎么行?我也扛不动呀?”我为难了。

爷爷突然诡异一笑。

“镇碑引路,八鬼抬棺,落地成冢,洪福齐天。”

我一下子就呆住了,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爷爷接着说道:

“第三件事,我死之后,你去市里打点商铺,若是有人找你办事,你一定记住了,不管别人给多少钱,你都不能答应,你的第一个客人,必须是姓龙的。”

我木讷的点头,有些无法消化。

突然,爷爷猛地坐了起来,大声喝问,“你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我吓了一跳连忙说道。

爷爷笑了。

“可爷爷,你为什么这样做?就为了让我洪福齐天?”我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按我说的去做,你会明白的。”

“还有,你记住,我出殡的时候,你只管走路,不管你听见什么动静,你千万不能回头去看,明白吗!”

“哦,我知道了!”

爷爷叹息一声,随后不舍的看了我一眼,缓缓闭上眼睛。

“爷爷”

我连忙用手去扶爷爷,可到我接触到他的皮肤时,整个人就愣住了。

因为爷爷的身体一片冰凉,身体也及其的僵硬。

爷爷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我瞬间手脚冰凉,那刚才和我说话得是谁?

还没回过神来,堆在墙角的八双纸鞋,突然轰的一声燃烧起来。

我被这诡异的一幕吓了一跳,不等回过神来,八双纸鞋就很快的燃烧干净,只留下一堆灰烬。

房间里,却突然刮起一股阴风,肆虐一圈之后,顺着窗户就刮了出去。

我看着地上的灰烬,半天没回过神来。我知道,刚才有东西在房间里,不过已经离开了。

我连忙拿出寻阴伞,灯光在爷爷的身上一照,不由得吃了一惊。

因为,爷爷的死亡已经超过六个时辰。

我的额头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汉。

深吸口气,我很快的平静下来,看着爷爷祥和的面孔,我不由得悲从中来,又哭了起来。

早在半年前,我便看出来爷爷脸上有死气,那时候我就知道,爷爷的寿元其实早就到了,只是不明白他在用什么方法硬撑着。

看来爷爷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刻,他坚持了六十年,一整个甲子。

到底是什么原因?

恢复好自己的心情,眼下有一件及其重要的事情是需要我去完成的,那就是去寻找一个伪阳体。

这种人本身就少见,这一时半会怎么可能找得到?爷爷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先去发丧。

刚打完电话,我的手机就哄哄地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对方声音富有磁性,说了一句小少爷请节哀,之后便挂了电话。

好奇怪的人,不过我并不在意,可过了半个小时,一辆拉风的越野车就快速的开到了我家的大门前。

车门被打开了,走下来的是一个皮肤黑,拥有肌肉的年轻人,头型寸头,圆眼,脸上有一道明显的刀疤。

我心中惊讶,这人头顶上红光如血,一身戾气,这人肯定杀过人!

他一下车就向我走来,喊了一句小少爷。

我瞬间就听出来了,是刚才电话里头的那个人。

“我可以进去看看四爷吗?”他问道

还没等我开口,他直接跨步走入了堂屋之中,可就在跨过门槛的时候,屋子里瞬间刮起了一股阴森的凉风,隐约带着危险的气息。

我心中惊骇,见他进了房间赶紧跑了上去,刚想要开口盘问,这人却规矩地退后了一步,在距离床榻三尺之外直接跪了下去。

“四爷,虎子这就给你磕头了。”

一说就是九个响头,把地都给震动了。

我惊讶的无法可说,三跪九叩是古代的帝王之礼,到现在只有血脉的人才能这样跪拜,他这一个外人到底是在做什么?

可我看他行为和动作,完全是规矩的,没有任何的无理。

九次叩首,九声响声,当再次他站起来的时候,额头已血红一片。

“四爷,头磕完了,是走是留你来说。”

话音刚落,爷爷床上的纱帘上突然一阵风刮过,掉下来一封信。

真的是爷爷吗?我感到惊讶。

深吸口气不等我弯腰,虎子已经将信捡了起来,恭恭敬敬的递给我。

打开信封,我惊讶的发现里面里竟然是黄纸,却没有字。

正在我诧异的时候,黄纸突然缓缓的流血了,红色在纸上蔓延开来,逐渐形成了一个字~“留”

天,这竟然是一张契约血书!

“太好了,四爷恩情永生不忘,今天起我的这条命就是小少爷的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虎子一脸激动,然后后退一步,竟然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愣住了,连忙将他扶起来。

愣了好半天了我才逐渐梳理明白,这个人显然是爷爷的安排。

那他是不是就是我要找的伪阳体质?

想到这里我连忙问了虎子的生辰。

失望的是,虎子非但不是伪阳体质,反而八字纯阴命中冲煞,是罕见的佰虎喋血命格。

佰虎喋血命犯太岁,天生的杀气厚重,这种人生下来就注定两种命,要么天生将军战场杀敌,要么就是杀人越货一身血债,除了这两种命格之外,别无其他。

我观虎子虽然天庭饱满,却煞气冲天,并无一丝贵气,显然他并不是前者。那也就是说,这货以后是个杀人越货的人物。

这么一个危险人物,爷爷却让他跟着我?

百虎降世,血光自来!看来,我的路注定了并不太平。

而我也因为这件事,差一点丢了性命。

中午,虎子去街上办事还没回来,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的进了门。

领头来人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村霸李来福,人称李四狗。

李四狗子共兄弟五个,他排行老四,所以叫李四狗。

几个兄弟都不是好人,老大更是市里有名的开发商,算是十里八乡的名人。

李四狗仗着几个兄弟,平日里横行乡里,干尽坏事,但凡有什么有好处的事,他都要横插一脚巧取豪夺,乡里乡亲恨透了这家伙,却没人敢动他们。

爷爷在世的时候,他唯独不敢来我家惹事。

今天爷爷刚刚发丧他就来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连忙出门笑脸相迎,“李叔,你怎么来了?”

李四狗三角眼一挑,往屋子里瞟了一眼,见家中已经搭起了灵堂,顿时嘿嘿一笑抬开脚步就走进了里屋。

“什么时候的事?”李四狗不怀好意的问道。

“早上。”我说。

“嗯,老东西活了八十多岁,也是时候了。”

我心中顿时火起,可我只能咬了咬牙忍耐下来,心说看他想干啥,没啥大事的话,好话打发了算了。

李四狗也不拐弯磨脚,“你爷爷抬了一辈子棺材,死了也得有人给他抬棺,乡里乡亲的这事就交给我了,你没意见吧?”

李四狗却没给我回答的机会,接着道:“老东西身份不低,这抬棺的规格自然得高一点,我给你打个折,给两万块钱没问题吧?”

一口一个老东西,我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而且普通人抬棺一般也就几百上千一个人,他开口就是两万,这明显就是敲诈。

“不好意思李叔,爷爷的棺材已经有人抬了,不劳你费心了。”我冷着脸道。

“有人了,哼,不管是谁,给我退了!”李四狗冷笑的看着我。

他欺负人,就这么直接,一向如此。

“李叔,这事跟你没关系吧?”

“小崽子,给脸不要脸是吧,我说啥就是啥,这事就这么定了,再哔哔老子抽死你。”

我血气方刚哪能受这气,毫不服软的说道:“这本来是我家的事,找谁抬棺是我的权利。”

李四狗冷笑一声,一个巴掌就扇了过来,“啪”的一声狠狠的打在我脸上。

我顿时觉得眼冒金星,左边的脸瞬间红肿了起来。这还不算完,李四狗一把揪住我的领子,不断的用手拍打我的脸。

“老东西在的时候,我不敢动你。现在老东西嗝屁了,我看谁罩着你!你最好给我识相点,要不然老子弄死你。”

这一刻,我才知道,被他欺负过的乡里乡亲对他是什么样的痛恨。

我心里除了害怕,更多是屈辱。

就在这时候,一个暴怒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

“找死!”

随后我就看见虎子冲了进来。

“你丫谁呀?”李四狗抬脚就踢。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咔的一声,李四狗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躺在地上,捂着胳膊惨叫起来。

他胳膊竟然断了!

一瞬间的事!

我吃惊的看着虎子,这也太狠了!

虎子一脚踩在了李四狗的手臂上,使劲一拧,李四狗顿时惨叫。

“滚!”

一声暴喝,李四狗的狗腿子吓得一个哆嗦,屁滚尿流的滚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四狗出门的瞬间,我突然发现他身上出现了一抹浓浓的死气。可不等我细看,人就出门了。

“小少爷,你没事吧?”虎子看着我,脸色关切。

我暗暗吞了口口水,说了声没事。

“不会出人命吧?”我心中一阵阵打鼓。

而且,李四狗肯定会狠狠的报复我,我心中有些责怪虎子。

不料虎子却说出了一句让我吃惊的话,“我这是在救他?”

“啥意思?”

“龙柩出行,活人回避,恶鬼抬棺,见者必亡!”

说完,虎子担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出去了。

留下我愣愣的站在原地。

说真的,那时的我有些不太相信,这事太玄乎了。

可我做梦也没想到,这箴言很快灵验了。

并且比我想的还要惊心动魄,让我永生难忘。

我回头,静静看着爷爷的尸体。

“爷爷,到底想干嘛呀?给点指示行不行?”

我叹了口气扭过了脑袋,死人哪里会说话。

可就在我扭过头的瞬间,我好像发现爷爷的表情突然变了一下。

我心头一紧。

爷爷他,竟然在笑。

我连忙回头。

死死的盯着爷爷的表情,渐渐的,我发现诡异的一幕。

爷爷的脸皮正逐渐形成了一个图案。

这是,一个卦象!??

我顿时来了精神。

这是一个简易的内八卦卦象,两段四长,对应八卦兑位。

而八卦之中,兑为泽,在西南,意有涉水之意,而此卦又显示两深一浅,这是八卦之二龙兑象,是大凶之兆。

想到爷爷的交代和虎子的箴言,我心中沉甸甸的。

片刻之后,爷爷脸上的卦象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在屋子里坐了好久,越来越觉得心神不宁。

眼看着天色将晚,寻找伪阳体的事我却没有丝毫头绪,最后我一咬牙,只能病急乱投医,决定求助万能的朋友圈,按照伪阳体的生辰八字,我编辑一个信息发到了所有同学群和朋友圈。

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好消息没等到,却来了一个外地的陌生号码。

“你就是九指摘星张四爷的孙子吧?”

“你哪位?”

电话里响起了喋喋的笑声,令人牙齿发酸,然后一字一顿的吐出一句话来。

“二十四条送葬路,阴阳渡口抬棺人。”

我脸色一变,这就是属于我们这一行的行内话。很显然,对方也是一名抬棺。

“有什么事吗?”我语气还算客气,毕竟对方还没表达来意。

老者嘿嘿一笑,“小娃娃,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话江北左瘸子?”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

“没听过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是来给你爷爷抬棺的。”

又一个要来抬棺的?

我马上满口回绝,“抱歉,恐怕不需要了。”

按理说我开口拒绝,对方肯定会知难而退,然而老者却嘿嘿的冷笑起来,“这恐怕由不得你,这棺,除了我们,谁也抬不了。”

对方语气强硬甚至带着威胁,我顿时来了火气,还想说些什么,对方说了句等着我,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江北左瘸子?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抬棺一行分南北两派,便是以这长江来划分界域,长江以南是南派,抬棺匠人称为八仙,长江以北为北派,抬棺匠又是另外一种称呼,叫金刚。

而爷爷,就属于是南派。

这事透着古怪。

这时候,微信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我的高中女同学林婉打来的。

这胖丫头高中时候追过我,被我给婉拒了,上大学之后就没怎么联系过,这会找我干什么?

我强打精神接通了视频。顿时,屏幕上一个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

我愣了一下,这是林婉那个胖妞??

都说女大十八变,可林婉这变化也太大了,当初的胖妞摇身一变竟成了大美女,我好一会没反应过来,倒是林婉先开口了。

“小豆浆,你找我干嘛?是不是回心转意想我了?”

果然是林婉,还是那调调。

“我什么时候找你了?”我有些哭笑不得。

看见老同学,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不承认?你脸皮还是这么薄呀!”林婉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有些无奈翻了翻白眼,“别闹,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那你干嘛满世界发我生日?”林婉撅着嘴巴,却有了些风情万种的味道。

我呆了一下,然后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说真的?没骗我吧?”

“肿么了,这么大反应?”林婉一脸疑惑。

“你的生日呀,跟我发的一样吗?”我紧张的问道。

“是呀,不然我干嘛给你打电话,切,还以为你想我了,害我白高兴。”

可我却兴奋起来,“林婉,你现场在哪?我需要你帮个忙,很急。”

“什么事?”林婉问。

我也没有隐瞒,就把爷爷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你现在能来我家吗?我让人去接你。”我紧张的看着她。

“帮忙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林婉嘻嘻一笑。

“什么要求?”

“嘿嘿,你做我男朋友。”

我顿时脸色一黑,林婉却噗嗤一笑,“开玩笑的,把定位发给我,一小时后到。”

说完,就挂断了视频。

我长松了口气,发了定位过去。

看了看时间,九点多了,在过两个多小时就是子时,我必须在子时起碑,时间并不多了。

想到这里,我不敢耽搁,直接拿着铁锹出了门。

我们村有南北两个出口,村村通从北口过,石碑却在南口。

这地方虽然说是村口,周围几百米内都是野树林,隐约有一条老路也已经长满了青草,是很久以前荒废下来的。

车子一直开到石碑的土坡前,灯光一照,草丛中顿时嗷嗷跳出来几只野猫,把我给吓了一跳。

借着月光,我拿出铁锹深吸口气,准备动手。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余光看见石碑后面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

白衣,长裙,飘飘若仙。

我连忙抬头去看的时候,石碑后面空空如也,我连忙看向四周,静悄悄的啥也没有。

我暗暗的吞了口口水,心中直打鼓。

记得从小时候起,这块石碑就是村里的禁忌,我小时候唯有一次偷偷溜过来玩,却被爷爷抓回去毒打一顿,之后就大病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关于这块石碑,传闻清朝雍正早年间,云省龙岗县(也就是这里)天降暴雨,河口决堤淹死了不少人,地方百姓苦不堪言,折子上奏到了金銮殿,雍正皇帝心怀天下,立即下令着当时时任布政使的李卫前往治涝。

恰逢李卫当时正在云南赈水灾,圣旨下来之后,李卫不敢耽搁,接连赶路一天一夜,很快到了龙岗县,一番考察之后,决定着派人手开沟引渠,把洪水引到河里便可解决。

可很快李卫就发现了异常,不论他怎么努力引流,洪水就是丝毫不退,一旦水位下降,马上就会天降暴雨重新漫来,甚至比之前更严重。

李卫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但是脑子却非常好使,一边着令暂停引流,一边开始走访观察,几天下来李卫有了发现,这大雨下的有些奇特,并不是连续不断,而是朝云暮雨往不间断,而且这云又以老龙山顶最为稠密。

李卫马上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简单的天气问题,于是派人找来了一位民间高人,这高人来了之后,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说这一切是因为老龙山下有一道地气发生了变化,才导致了阴阳失调,大雨不断,要想侧底治涝,必须要有东西镇住这一道地气。

李卫就问需要什么东西,高人一开始不敢说,最后在李卫的再三恳请保证之下,这才大胆开口。

原来,高人之所以不敢开口,是因为想要镇压这地气,需要一块天子石碑,只有天子之气方能镇的住一方地脉,可这种事一旦说出来,可能是要掉脑袋的,所以这位高人在说完这话之后,便匆匆离开从此杳无音讯。

而雍正恰恰是一位不信鬼神的皇帝,李卫再三思考,还是放不下一方百姓,这才顶着渎职的风险冒死请奏,也所幸李卫是雍正为数不多的爱臣,雍正虽然不悦,可还是命人将后花园中的一块奇石,“九窍玲珑”运到龙岗县。

李卫按照高人之前的指点,将这块九窍玲珑石镇在了地气汇聚的位置。

石碑一落,山中顿时响起了九声闷响,随后云散天开,没几天洪水便自行退去。

而这块九窍玲珑碑,就是我面前的这块石碑。

据说这个故事是真事,早些年间在我们本地广为流传,基本上大家都知道。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这石碑也渐渐的也就被人遗忘。

可关于这一切,还有另外一个秘密,一个事关当初的那位高人的秘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祖爷爷,张家第四代抬棺匠!

而我的祖爷爷,在当初这件事上,并没有说实话,而是撒了个弥天大谎。

当初这里大涝并非地气爆乱这么简单。

现在,突然看到这个白衣女人,我心中更加觉得这事透着一股诡异莫测。

不过爷爷吩咐过,不论我看到什么,都不能多管闲事。

我一咬牙只能装作没有看见,抡起铁锹开始挖碑。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我就气喘吁吁起来,不过石碑也快被我给我挖了出来,用手一推便轻轻的晃动起来。

这时,一辆汽车摇摇晃晃的开到我面前,明亮的打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小豆浆,我来了,想我没?”

车窗处传来林婉的声音,我不由得长长的松了口气,连忙拍拍泥土站起来。

“你可来了。”我笑着说道。

“你都翻我牌子了,我敢不来吗?”

我有些哭笑不得,林婉却笑嘻嘻的下了车。

她穿着白色羊绒风衣,亭亭玉立却有凸凹有致,红色针织围巾像一顿娇艳的玫瑰,衬托着她精致的脸颊,看上去贼漂亮。

“我是真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得这么漂亮?”我由衷说道。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一直单着呢。”林婉对着我哒了个响舌。

几年不见,我们都有了变化,可同学的感情,依如往昔。

“谢谢你能来。”我真心的说道。

“节哀顺变!”

可林婉刚刚说完,突然死死的盯着我的背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后面,有人!”

我吓了一跳,连忙回头,却啥也没有。

林婉却哈哈笑了起来。

“你胆子真小,逗你玩呢!”

我摸了把汗,无奈摇头,心脏差点被她吓出来。

接下来,一边干活一边和林婉闲聊,基本上就是高中毕业这几年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干货,大学生活枯燥无聊,林婉就问我大学有没有谈女朋友,我苦笑摇头,然后就聊到我现在的情况。

“我家世代抬棺匠,到我这一辈已经第九代了。”我说。

“那你以后也会干这个吗?”林婉问。

“不知道,应该会吧。”我有些惆怅,毕竟我好歹也是个大学生,也有着自己的梦想。

“对了,你呢?你现在在干嘛?”我岔开了话题。

“我在九龙城做卖房子呢,销售经理,可以吧?”林婉有些小得意。

“啧啧,不赖呀,房子卖的怎么样?”我问道。

“之前挺好的,可最近卖不动了”林婉脸上突然泛起愁容。

“为什么呀?”我好奇。

“哎,还不是工地上接连出了几次事故,死了一个伤了六个,消息传开了,不知道谁造谣说九龙城不干净,搞的很多人都不敢买了。”林婉一脸无奈。

我有些好奇,刚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墓碑却突然呼啦一声倒了下去。

“总算挖起来了。”我心中大喜。

随后赶紧用绳子将石碑捆了起来,石碑没有想象的重,因为这石碑比较特殊,并不是四方的实体,而是中空的,上面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孔洞,我数了数刚好九个,遍布在石碑各处。

“这石碑好奇怪呀,你看这些孔竟然是互通的。”林婉走上来,手电一照好奇的说道。

我心说可不是吗?若没有一点特异之处,怎么能叫九窍玲珑碑?又怎么能进入皇宫中的御花园。

说话间,我扎好了一个绳结,然后用铁锹把穿过去,林婉赶紧过来搭手,我两一起用力,勉强将石碑抬起来。

“咦!好像有个洞。”林婉道。

我也看见了,石碑下面并不是实土,几根树根下面确是有个洞。

“估计是什么动物巢穴,别管它赶紧走。”我谨记爷爷的吩咐,没去仔细打量。

林婉哦了一声,我两抬着石碑掉头往下,然后放在了三轮车上。

可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准备骑车离开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救救我,”

我顿时吓了一跳,猛地扭过头看向立碑的地方,声音就是从那传来的。

“怎么了?”林婉回过头不解的看着我。

“你有没有听见有个女人说话。”我有些紧张的问道。

林婉的角色刷的就变了,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张九阳。你可别吓我。”

见我不说话,林婉一咬牙然后装着胆子子又走了回去,手电筒往下面一照,然后就惊呼起来。

“张九阳,快过来,有东西。”

我犹豫了行不,这才走过去,电筒的照射之下,黑洞之中竟然躺着一具骸骨,

这骸骨有一丈多长,看上去是一条蟒蛇,大腿粗细,头上插着一根黄铜钉,死死的定在地面上。

我和林婉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惊讶,这条蛇明显是被人用黄铜钉钉死的。

林婉伸手就要去把这黄铜钉拔下来,我连忙伸手拦住了她,爷爷告诫我不要多管闲事,更何况这石碑本来就透着邪性。

“走吧,这东西不能碰。”

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下了土坡,将石碑固定好之后,林婉这才也跟着背着手走下来,然后就看见她对着我扬了扬手。

我脸色顿时变了。

林婉竟然把铜钉给拔了下来。

“林婉,你......”

“怕什么,不就一根铜钉吗?”林婉一脸无所谓的转身走到了车旁。

“胡闹!”我一把将铜钉夺过来,准备重新插回去,可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过,然后“啪”的一声脆响,蛇骨一下子碎落,就仿佛风化了一样。

这股风来的蹊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气,我不敢耽搁连忙将洞口给填上,然后催促着林婉赶紧离开。

离开村口的时候,那种被盯着的感觉又出现了,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

可我就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看。

刻碑的过程很顺利,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家,可就在进门时候,诡异的事发生了,

原本躺在三轮车上的石碑,突然轰的一声立了起来。

紧跟着,整个三轮车便猛然一沉,就好像有什重物猛地压了上去一样,紧接着就听见嘭一声,三轮车直接爆胎了。

这诡异的一幕,直接将林婉吓得小脸煞白,惊叫一声跳下了三轮车,然后一把拽过我躲在了我的身后。

虎子听见声音冲了出来,问我怎么了,我没说话,死死的盯着墓碑,这时候墓碑突然就剧烈的摇晃起来,就好像是有人在争抢一样,三轮车也跟着剧烈的摇晃起来,每几下,另外一个轮胎也不堪重负爆开了。

林婉吓得连声尖叫,我赶忙住了她。

“少爷小心,家里来赃东西了。”虎子惊呼一声将我们护在了身后。

话音未落,大门上贴着的新年门画突然呼的一声燃烧起来,而且是两幅同时燃烧。

我心中一惊,这东西竟然如此之凶,连门画都镇不住,简直是骇人听闻。

就在这时候,堂屋的门画也轰的一声燃烧起来,火焰瞬间串起两尺来高。

“小少爷,你们究竟干了什么,招惹了这么凶的东西!”虎子的脸色变得一片煞白。

“我哪知道,我也没干什么......”

我话说到一半,猛地扭头看向了林婉,林婉也愣住了,随后异口同声道,“是那根铜钉!”

“张九阳,我是不是惹祸了?”林婉一脸的惊慌。

“没事,我有办法。”

我一边说话,一边扭头冲进了房间,将爷爷用了多年的龙绳(抬棺用的绳子)拿了出来,猛地扑上去开始动手捆石碑。

“虎子,龙杠,快!”

石碑摇晃的更厉害了,我好不容易才捆了起来,这时候虎子将龙杠也拿了过来。

“林婉,来帮忙,咱们把石碑抬进来。”我对着不知所措的林婉喝道。

林婉虽然车吓得不轻,可还是连忙跑了过来,虎子想上来帮忙,我连忙把他喝退,些东西他绝对不能碰。

龙杠穿过绳子,我和林婉一人一头放在了肩膀上,我喊了一个一二三,林婉和我同时用力,一下就将石碑给抬了起来。

石碑剧烈的晃动着,那力量拼了命的阻挠我们,林婉顿时扛不住了,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身体晃晃悠悠的就要倒下去,我一着急,喊道:

“林婉,挺住,抬进去,我做你男朋友都行。”

林婉一听这话身体一下稳住了,“小豆浆,这可是你说的,啊!”

一声姣喝,林婉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小蛮腰一下挺得笔直,双手仅仅的抓着龙杠就往院子里里走。

就是因为这瞬间的爆发,我和林婉一下子就将石碑抬进了院子,而我则快速的念了句安物咒。

“石碑有名,石碑有姓,入我张家,天地为证,地藏法旨,邪祟速清,定,定,定。”

话音刚落,天空中猛地响起了一个女人怒吼。

“不要!”

然后,我就感觉到石碑猛地一轻。

我知道,脏东西从石碑上被迫离开了,石碑进了我家门,诵了安物咒,就是我张家的东西,有了名姓,受天地保护,张家以外的东西再也无法栖身。

外面猛地刮起了一阵阴风,伴随着一阵阴森的女人笑声,那笑声饱含愤恨,回荡在我家的屋顶,过了好久这才散去。

我长松口气一屁股坐到井盖上,后背都背冷汗打湿了,林婉也跟我一样,小脸煞白被吓得不轻。

“小豆浆,你害死我了。”林婉撅着嘴巴愤怒的看着我。

“还不是因为你手快。”我无奈的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做我男朋友。”林婉得意的道。

“你都不关心问题重点吗?”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发声这种事一般人都会吓傻了吧!她竟然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什么重点,这就是重点,你别想耍赖。”林婉撅着嘴巴。

“你都不知道怕吗?”

“有啥可怕的,我胆子大着呢。”林婉不以为意。

我无语。

随后我反而放心了,不得不说林婉的适应能力是真强,可关于明天夜里会发生什么,连我都不知道。

希望,到时候一切都顺利吧!

很快,到了第二天。

这一天,我才知道,爷爷的人生有多么的辉煌,

从一大早几个乡下亲戚过来之后,就不断的有轿车开到了我家的大门前。

虽然这些人我基本不认识,除了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之外,好像还有一些挺神秘的人。

等到了中午十点半的时候,车队已经排到了村口的马路上。少说也有几十上百辆了。

没想到爷爷一个跟死人打交道抬棺匠,竟然有这么多人来给他送行,突然间,我对于这个行业的看法有些改变了。

按照爷爷的吩咐,宾客登记姓名,礼金一概不收,可看着动辄几千上万甚至几万的礼金,我的心在滴血,我大概的算了下,就这一会功夫,也最少有一百好万了吧,这些钱在四五线城市,足够买一套房子了。

“小豆浆,你爷爷不会是城里退下来的大人物吧?这么多送礼的。”林婉小声说道。

话没说完,林婉突然咦了一声,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大门外一个窈窕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这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美丽女人,淡妆素颜却有种绝代风华。

随着她缓缓地走来,院子内外安静了一下,然后有人开始和她笑着招呼,称呼她为叶总。

美女一边回应,一边向我的走过来,站在了我的面前。

“您就是九少爷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美女说了声节哀,然后进入灵堂给我爷爷上了柱香,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张银行卡。

“张四爷身前我家有大恩,这里面有五十万,钱不多,算是一点心意还请小少爷不要嫌弃。”

五十万!我的小心脏狠狠的跳了一下,可还是推了出去,这一刻,我的心真的真的在滴血。

“抱歉,我不能收,爷爷生前有交代,只摆酒不收礼。”

“原来是这样,果然是四爷的风格。”美女闻言也没推让矫情,微微一笑,便很自然的将银行卡收了起来,再次对我点头后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

“少爷,那个人有些奇怪。”虎子突然走上来,指着正门桌子旁一个穿着麻衣的年轻人说道。

此人二十出头,面容清瘦,颧骨略高,眼神却很清亮,最显眼的是他眉角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红斑。

我看向这年轻人的时候,他正皱着眉头看着桌面,感受到我的目光,他抬起头看向我,来者是客,我还是点头问礼。

他又看了桌子一眼,却突然站了起来,右手在桌子上一按,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这笑容很奇怪,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随着他的离开,旁边坐着的人也跟着站了起来,不多不少刚好八个,全部恭敬的跟在了这人身后上了两辆车子。

虎子要冲过去拦下他,却被我制止了,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我沉默着。

“小少爷,他们也是抬棺匠。”

“我知道?”

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们既然来了,饭也不吃话也不留,为何突然又走了。

我不由得走到他坐着的桌子前,低头一看,桌子上摆放着一枚铜钱,这是一枚清朝年间的光绪通宝。

只是这铜钱有些微微的变形,我将它拿了起来。

“用手捏的,这人是个高手。”虎子面色凝重。

我点了点头,却没有把重心放在铜钱上,反而看向桌面,桌子上有用铜钱划过的痕迹,两长两短的标记,其中上下为长,两段居中。

这是后天八卦,只不过却是其中一挂,正南为离,而离属火,关键是铜钱,铜属金,这一切,好像都很这一切都和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相吻合。

我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个卦代表着什么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人绝不简单,能摆出这样的卦,绝不可能是巧合,他好像是算出了什么,然后赶紧离开了。

我不由得想起昨天左瘸子的那个电话,不知道两者有没有关系,而人群中也没有发现瘸子的踪迹。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午饭过后,在虎子的安排之下,宾客纷纷离场,唯独叶总留了下来,原来是有事找我,表明来意之后,是想让我帮她爷爷迁坟。

得知她姓叶,我婉拒了她的要求,因为爷爷交代过,我第一次给人办事,必须是姓龙。

叶总见我拒绝,不由的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了旁边的林婉,林婉则吐了吐舌头,显然两人是是认识的。

叶总走后,林婉突然看向我,“小豆浆,你怎么不帮帮叶总,她人很好的。”

“爷爷有交代,不让随便帮忙。”我说道。

林婉哦了一声便不再多问。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以后天色就黑了下来,我让虎子去街上休息,屋子里就剩下我和林婉,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压抑起来。

痛苦的等待中,好不容易等到了子时,我顿时精神一震。

“准备好了吗?”我盯着林婉问道。

她连忙点了搞头,可我看的出来,她很紧张,其实我的一样。

本来爷爷天魂不散给自己抬棺这件事我就没做好心理准备,更何况如今还多了变数,想起昨天夜里的那个恐怖的脏东西,我真的不知道一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深吸口气站了起来,拿起龙杠穿过了龙绳,林婉也跟着站了起来。

因为情况特殊,出殡流程通通省去,我只需要按照爷爷的吩咐抬着石碑一路向西就行了。

“铛......铛......”

古老的座钟响了起来,敲了整整十二下,在安静的夜里显得莫名的沉重。

“起!”

我低喝一声,和林婉同时使劲,将石碑给抬了起来。

就在石碑离开地面的时候,一阵阴风猛的在院子外吹了进来。

这股阴风和冬天的寒气不同,寒气冷的的体表,可这股阴风只往骨头里面钻,我和林婉同时打了个冷颤。

“张九阳,我有点怕。”林婉突然颤颤巍巍的说道。

这丫头终于有些受不了了。

我其实也很紧张,咬了咬牙说道,“别怕,就当什么也没看见。”

话音刚落,屋子里面的蜡烛就“噗”的一声全灭了。

与此同时,愿意的大门也跟着嘎吱一声,莫名其妙的打开了。

我连忙向外看去,却什么也没有。

可我敢肯定,有东西进了我家的院子。

我连忙说了声走,然后迈开脚步就朝外走,林婉慌忙的连忙跟上,她因为紧张差点被门槛给绊倒。

拐弯的时候,我的余光忍不住向灵堂撇了一眼,黑暗中,灵堂里多了八道人影,若隐若现的藏在黑暗中。

这时候,八个人中好像有人发现了我在偷窥,抬起头向我看了过来,我连忙收回自己的目光,可还是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恐慌。

林婉想回头,我连忙制止了她,“别看,也千万不要回头。”

林婉慌忙的嗯了一声,然后我们掉头往西走。

石碑并不是太重,大概也就百十来斤的样子,两个人还算轻松,大概走了一百多米的时候,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划过了一道闪电,紧跟着下起了大雨。

雨来的又大又疾很不正常,瞬间就把我和林婉给淋湿了,我两顿时就打起了冷颤。

我两咬着牙一直往西走,没多久就穿过了村外公路,这时候我估计快走两里地了,我体力还好,可林婉就有些吃力了。

“张九阳,你爷爷到底葬在哪呀,这都出村子了。”林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心中也一阵嘀咕,照这个情况走下去,怕是一会就要到了老龙山了,爷爷说的落地成冢,可这石碑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没事吧,还能坚持吗?”我关心的问道。

“看不起谁呢?”林婉哼了一声,咬牙坚持。

又是两分钟过去,雨越下越大了,地面开始打滑泥泞,而我们终于来到了老龙山脚下。

林婉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我能感觉到肩膀上的龙杠微微打晃,我心中不由得一阵愧疚。

正在我犹豫接下来要怎么办的事,正前方一声轰鸣,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水库竟然在这个时候决堤了,

汹涌的大水半人高,顿时朝着我们扑了过来,眨眼就到了我们面前。

林婉吓得尖叫一声,问我该怎么办?我四下一看,带着她往旁边的小松林跑去,这是唯一的高地。

我们刚刚登上松树林,大水就从下面咆哮而过,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肩膀上的龙杠变重了,然后就听见咯嘣一声,龙绳猛地断了,九窍玲珑碑应声落地。

我微微一愣,接着心中大喜。

落地成冢,原来爷爷就要葬在这里。

林婉也跟着松了口气,然后也不顾形象的靠着一颗松树喘了起来。

我却没有闲着,抡起铁锹就开始挖起了葬坑。

本以为这是个大工程,怎么说也得几个时辰,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葬坑挖到三尺厚度的时候,突然轰的一声塌陷下去,我也差点跟着掉下去,然后就听见哒哒的水声

手电往下一照,我和林婉都愣住了,下面竟然是一个天然的土坑,一直下限七尺左右,坑中间的位置有一个水洼,里面有两条小鱼不断的游走。

我仅仅看了一眼,就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没想到这里竟然隐藏着这样是一处天然的风水宝穴。

阴阳二气穴,墓穴中排行第三风水宝穴,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这种穴天地生成自带阴阳,阴阳两气循环不休,此穴就生机不断,水滩中的两条鱼就是这生机孕育而生,旺人丁,主权贵,而水为财,主家富贵。

这样的风水宝穴,毫不夸张的说,那可是古代的帝王将相才能拥有。

原来,爷爷竟然给自己找了个这么好的地方,怪不得他要隐瞒一切,这要是被外人知道,那还不捅破了天。

林婉也很好奇,就问我这是什么东西,我深吸口气,告诉她这件事一定不能外传,林婉也感觉到事情不一般,连忙跟我保证绝不跟别人说。

我压着心中的激动,开始拓宽葬坑,并清理跌落的泥土,头大概半个小时,一切准备就绪。

只是,爷爷的棺材还没出现,我不禁有些着急,可只能耐心的等待着。

让我没想到的是,没等到爷爷的棺材,却等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随着一阵狞笑,李四狗不知道从哪里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大汉,我顿时暗叫一声不好,知道这下坏事了。

未完待续~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商业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非商业转载请注明出处。

作品:《 九龙抬棺》

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每日鬼话】

外婆跳江前一天告诉我,我的命早就被‘白甲粮官’预定了……


大舅去世那天晚上,家里出现了许多蛇缠绕在大舅的冰棺上。

家人吓一跳,找来的神婆却说,这是龙缠棺,是好事,但我外婆似乎不那么认为。

90岁的外婆看见了蛇,默默的回到屋内,拿出一个写着“白甲粮官”牌位,烧香祭拜。

我从未见过那个牌位,更不知道“白甲粮官”到底是何方神圣。

直到两年后,我定亲前一月,也是我过生日那晚,我们全家聚会,发生了一件怪事。

我妈在兄妹六人中排老小,是小幺妹,和外婆关系最亲近,家宴结束后,我和我妈就在外婆家住了下来。

凌晨我听到响声,以为是外婆起早练功,没在意,继续睡,但又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迷迷糊糊的起床,看见外婆佝偻着身子,在院子里以一种极其夸张的动作趴在的上,旁边放着布包,像是在叩拜着什么。

她的跟前摆着一个奇怪的椭圆形木雕,周围是六根蜡烛。

我听到的声音,就是从外婆的嘴里发出来的。

外婆的声音透着一股子邪性,一会儿是她自己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另一个古怪的声音。

但奇怪的是我怎么也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

难道外婆中邪了,我心里震惊,赶紧去喊我妈,我妈醒后,阻止我:“别打扰她!快回去,快回去!”

我躲在屋子里从窗户看见外婆站起来,收起木雕和蜡烛,转身朝外走。

我很奇怪,就想知道外婆到底要去哪,我妈喝止了我,让我别管,外婆会回来的。

显然外婆不止一次有过如此怪异的行径。

我带着满肚子疑惑,一直熬到了天亮,等外婆回来一直追问昨晚外婆的诡异举动。

外婆被我缠得实在没办法,说:“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江边。”

清晨5点,外婆就来喊我,并让我背上羊头、杀好的鸡鸭等祭品。

今天的外婆打扮得十分精致,还提着竹篮子,上面盖着一块红布,用小石子压着,防止红布被风吹跑。

我问外婆:“去江边干什么?”

外婆这次回答得很干脆:“去拜祭。”

2

既然去拜祭,那拜祭谁呢?外公吗?

江边风很大,但外婆却站得很稳。

她带着我来到了一棵槐树下,我看见了坍塌成一堆的石块。

外婆说:“把石块垒起来。”

我没有多问,照做,垒完后,一身的汗。

然后,外婆把竹篮子放下,打开红布,拿出香来,一根一根的插在江边的河滩上,里外三圈,正好把石碓围了起来。

之后我也把身上背着的一个羊头,鸭子之类的贡品摆了上来。

之后我跟着外婆跪坐在石碓前面。

外婆嘴里开始念叨,声音和我在晚上听到的一样。

“闭上眼睛。等下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睁开。

我一一遵从,更没有打扰,外婆对我很好,跟我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姨兄弟姊妹当中,外婆跟我最亲,我猜测她似乎内心有个信仰的‘神灵’这些都是虚幻的精神寄托,我可以不信,但我尊敬外婆。

随着外婆的声音,江边刮起了大风,跟着我耳边传来哗啦的水声,还有一股子撕拉的声音,一股子腥风扑鼻而来,我几乎要忍不住睁开眼睛。

但外婆的手这时候拍了我后背一下,我又忍住了。

也就是两三分钟时间,随着外婆提醒我睁开眼。

却吓了一跳,眼前的贡品居然不翼而飞了,而且跟前的路面还拖着一条湿漉漉的水迹。

这是什么情况?我倒抽一口凉气。

我有一肚子疑问。

但外婆不想说。

被我问得急了,她来了句:“如果以后我不能来了,你就来,但应该不需要你来的。”

这话没头没脑,等我妈接走外婆后,我就忍不住缠着二舅问他知道不知道外婆到底在祭拜什么。

二舅说,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还是听已去世大舅讲的。

接着就跟我说了下外婆尘封多年的一段往事。

外婆姓许讳彩凤,外曾祖父许讳景源,年轻时父女二人组成许家班唱淮海戏,后来兵荒马乱,就剩外曾祖父和外婆两人,打算渡江到江南混口饭吃。

那时候过江没桥,交通工具就是船。

撑船的船老大常年在江边风吹日晒,皮肤黝黑,腰上挂着蛇篓和铜管烟袋锅。

过江要等人多了再过,因为江里头有东西,会把船顶翻,人多了,阳气足,压得住。

入乡随俗,到了江边就得守江边的规矩,到了船头就得守船头的规矩,外婆和外曾祖父就在江边找了一种专门服务等待渡江旅人的船住了下来,一住就是十多天,没事的时候,外婆就和外曾祖父到江边给船工唱淮海戏。

外婆年轻漂亮,唱的是刀马旦,会点功夫,一出场就博得连连喝彩,因此十多天里基本上也没闲下来,还赚了几顿饭钱。

终于,过江的人凑得差不多了,起锚,船锚刚收好,就打江北来了个白胡子老头,也要过江,白胡子老头上了船后,船也离了码头。

船老大让老人妇女孩子到船舱里头去,年轻男人们留下来帮把手。

外婆会功夫,底盘稳,不输男人,硬要留在甲板上帮帮忙,一眼看见只白老鼠,外婆本能一脚踢过去,老鼠撞在船舱板上,掉下来,跟着被外婆一脚踩死。

二舅讲到这里,忽然说:“你外婆祭拜的可能是老鼠吧!”

3

“祭拜老鼠?”我忽然想起生日那晚外婆跟着一只灰毛老鼠出去的情景。

二舅说:“我也不确定,你外婆从来不说,但是她非常忌讳老鼠这是事实。”

我笑了出来,“外婆踩死了老鼠,就年年到江边来祭拜?没必要吧?”

二舅说:“谁知道呢,反正你外婆和你外公结婚后,年年来祭拜,从未断过!”

回去后,我心神不宁,忍不住去翻找整理大舅遗物,还真意外翻到一个破旧的日记本。

日记本是用1984年的报纸包的皮子,报纸早已发黄。

记日记的人应该是外婆,但日记本上都是繁体字,又是手写,错误很多,认不全,只能认出大概。

日记本上记录的就是二舅所说的外婆踩死白毛老鼠一事,但还有后续。

当年,船老大见外婆踢死了白毛老鼠,脸“唰”得就冷了下来。

船老大说:“鼠不过江天下荒,你踢死的是龙王爷麾下的‘白甲粮官’,就是得罪了龙王爷,我们这一船的人都得为你陪葬,现在船刚到江心,得把你扔到江里给龙王爷赔不是!”

读到这里,我终于明白外婆祭拜的“白甲粮官”到底是什么了。

当时外婆也以为就是只白毛老鼠,谁知道外婆一脚捅了篓子。

原本船上的旅人也没想那么多,听船老大那么一说,都责怪外婆踢死了什么“白甲粮官”,要把外婆扔到江里。

那时候外婆才16岁,年轻丫头哪懂得这个,听说自己要被扔到滔滔长江里,吓得脸色煞白。

外曾祖父慌忙跪下来道歉求饶,但没一点作用。

那年头到处都在打仗,人心冷漠,外曾祖父把头磕破了,也没人理会,甚至有人为自保要动手。

自古有个规矩,也算是个忌讳,‘船夫不打白毛鼠’,船上的老鼠是碰不得的。

外婆当时也跟着跪下来求饶,外曾祖父问除了投江,还有没有其他补救的办法,毕竟踢死老鼠也不是女儿本意,当时那情况,谁见了那白毛老鼠都会来上一脚。

船老大说:“没法子,谁让你摊上这事了呢,别连累我们,投江吧。”

我读到这里,心里一咯噔。

想着白发苍苍、身材佝偻的外婆,她年轻时,到底经历了什么?

船上的人都怕会遭连累,嚷嚷着要把外婆扔进水里,外曾祖父求饶无果,眼睁睁看着外婆被人推进了水里,外曾祖父眼一黑,具体谁推的也看清。

外婆刚一落水就没了头,这时候有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像条鱼似的一头扎进水里,几个呼吸的功夫,就把外婆提溜了上来。

原来船肚子下有吸劲,人一靠近船,就会不由自主的被船底吸过去,外婆落水之后,被吸到了船底下,就被年轻人救了上来,后来这年轻人就是我外公了。

外婆是唱戏的,有独特呼吸法,就是拖长音,对肺活量有着极高的要求,外婆在水下也没受多少罪,上来后,吐出一团水来,没事。

那年轻人对外婆是有救命之恩呐!外婆对他连番磕头感谢!

人都已经投过江,龙王爷不收,可能是饶恕了外婆的罪过,那些冷漠的人也不好再逼迫,外曾祖父经过这一惊一吓,落下了病根,没几年就归了西。

看到这里,我心脏砰砰跳,若非这本日记,我真不知道外婆还有这么一段‘险死还生’的经历。

4

接下来日记内容更离奇。

船平安到了南岸,所有人下船,唯独不见那白胡子老头。

船老大也奇怪,回头进船舱就寻找,掀开甲板一看,哟嚯!白胡子老头没了影,但是船舱内盘着条拳头粗细的大白蛇!

当时船客刚下船没走多远,一听动静都回头看,听说白胡子老头是大白蛇,都很惊恐。蛇过江而化龙,白蛇本身没能力渡江,得靠人力,渡江后就化龙。

碰到这种离奇的事,理论上该磕头祷告,船老大却干了件让人膛目结舌的事。

他腰上挂着蛇篓和烟袋锅,本身副业就是捕蛇的,见船舱内有条大白蛇,他第一时间抓起旁边的鱼叉戳了白蛇。

财帛动人心,那蛇胆能换多少小黄鱼哇!

蛇大鳞化甲,鱼叉自然戳不死蛇,却给他带来一辈子的噩梦。

那年头,人能活着就不容易,兵荒马乱的,金条比白蛇化龙这事更重要。

我算是明白了外婆的意思,船老大要钱不要命。

龙行雨,虎行风。

那时候本来晴朗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紧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

船老大当时浑身发抖,但他没想放过那条大蛇。

他不能容忍外婆踩死了“白甲粮官”,也不能允许蛇胆从手里溜走,一鱼叉下去,大蛇带了伤,吐出一团烟雾,迷了船老大的眼,等烟雾散了,蛇不见了。

外婆上岸后又给那年轻人磕头,留了名姓和老家住址给了他,给外公后来寻找外婆留下了条件,外婆的意思很明显: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若是有缘,他日必相见。

那是外婆第一次把心给了一个男人。

年轻人是带着丧的,身上有白事,不能耽误,要不然也就和外婆同行了。

和未来的外公分开之后,外婆和外曾祖父怕遇见坏人,不走大路,哪偏僻走哪,结果又碰见了白胡子老头。

白胡子老头的出现让外婆十分震惊。

但外婆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鬼门关走上一圈,心突然就透了,有些事看得比以前明白,回过味来后也就不再害怕。

白胡子老头胳膊带血,对外婆说:“你踩死了白甲粮官,得偿命。”

外婆尽管不再害怕,但也想多陪伴外曾祖父几年,另外心有所属,肯定不想死,就问他:“踩死白甲粮官不是我的本意,能不能饶我一命,再说,我已经投过江。”

老头说:“就因为你投了江,死过一次,所以我不为难你,以后你嫁人生子,不管婆家还是娘家,两头子孙但凡出现属鼠者,必须送一个到水下当粮官。”

日记到这里结束。

我读到这里,心想活人如何去水下当粮官?这说白了,不就是让属鼠的直系子孙,去送死嘛!

我终于找到外婆忌讳老鼠的原因,我也明白了外婆在江边祭拜的根本不是老鼠,而是龙王。

5

外婆在18岁乙卯兔年辛未月庚申日,也就是1939年农历六月初六那天嫁给了救她一命的外公,这个日子外婆记得很清楚,这是她新婚的日子,外婆婚后陆续生六个子女,全都避开鼠年。

我妈是1951年出生,是小幺妹,在1984年33岁时生了我,我属鼠!!

白胡子老头所说的去江里当白甲粮官的属鼠的人,就是我!

怪不得我出生之后,外婆对我要比对其他姨兄弟姊妹要更加亲近,原来我的出生,对外婆而言,有着特殊意义。

我心里十分不安,拿着日记本去问外婆:“这日记里写的是真的吗?”

外婆看见了这个日记本,眼睛里放出光来,支开三姨等人,和我说:“我踩死了白甲粮官,龙王给了我赎罪的机会,家族里不能出现属鼠的,但老天爷把你送给你妈,你妈总不能不要呀,好歹是条命!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也是我的命。”

我也知道,我妈33岁才怀上我,是因为我妈本来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怀了我,我妈又怎么舍得打掉?

“家里不出现属鼠的子孙,就平安无事,出现属鼠的,那就要还白甲粮官的命,这个恩怨可以延迟一代又一代,但永不会消除。”外婆的声音像咒语一样,钻进了我的脑海里。

后续完结正文,请点击下方链接:

知乎盐选 | 蛇年还命?www.zhihu.com/market/paid_column/1351134384347566080/section/1373707864368984064?www.zhihu.com/market/paid_column/1351134384347566080/section/1373707864368984064?www.zhihu.com/market/paid_column/1351134384347566080/section/1373707864368984064?www.zhihu.com/market/paid_column/1351134384347566080/section/1373707864368984064

这是我亲身经历,我来讲讲,大家只当故事听吧。我喜欢钓鱼,由于白天需要工作,又喜欢夜钓,爱钓鱼的人都知道,夜钓其实要比白天钓鱼舒服,没有大太阳,并且晚上小鱼也比较少,所以我就经常选择夜钓,并且都是一个人。

就在四月底,我照常选择夜钓,白天在办公室把夜钓灯一些准备工作做好,一下班就出发前往我经常去的钓点,由于是在乡下,夜钓的人很少,那条河基本就只有我一人夜钓,那个钓点也是我经常去的,我也不着急,在路上吃了点东西就过去了,到地方天还没黑,架好钓椅,调好漂,开好饵,就开始钓鱼了。

傍晚时候水面上有很多的鱼在游动捕食,时不时还会荡起水花,跃出水面,好不热闹。我的鱼获也还不错,刚开始钓就连上几条鲫鱼,再加上有微风阵阵,微凉却也惬意,此时的我心情大好,心想今天又是收获满满的一天。

天渐渐暗了下来,天擦黑的时候我架起夜钓灯,戴上头灯,准备进入正式的夜钓了,就在我起身拿抄网的时候,放在一边的矿泉水被我不小心碰到了,滚落到面前的水里,我也没在意,水面离岸也就四五十公分,我也只带了这一瓶水,于是我就单膝跪地将矿泉水拿了上来,之后安装好抄网以后又继续作钓,天很快就暗了下来,基本完全依靠夜钓灯看漂了,这时候迎来了那天晚上最好钓的一小段时间,就在正高兴的时候,突然好像中了大鱼,我的线太小,没两下就切线了,我起身去拿子线,这时候放在脚边洗手的小盆又被我一不小心碰翻了掉进了水里,小盆是我用来开饵和洗手的,可以够的着,我便又将盆捞了起来,换好子线继续作钓,突然发现这个时候鱼口开始变少,浮漂开始变得让我疑惑起来,明明是中鱼的漂讯,提竿却没有鱼,我也没在意,心想得调整钓法了,于是抽了几竿没效果以后,我就起身去拿铅皮和剪刀(有钓鱼的朋友看到这可能会说我怎么不把东西一次性拿到位,因为这个钓点有一个坡,拿太多东西不好下,也没地方放,所以很多东西都放在了坡上面。)就在我又一次起身拿东西的时候,我才觉得那天有些不一样,就在我上坡的时候,我放在饵料旁边的用矿泉水瓶子切的自制饵料量杯突然滚落下来,一直滚落到水里,并且和之前矿泉水还有饵料盆是一个位置。

那个时候我心里暗骂了一句,今天怎么这么不顺当!这个量杯是用矿泉水瓶子切开做的,我也就懒得再去捡,坐下调好漂继续开始作钓,就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原本徐徐的微风停了,没有一丝风了,对,就是没有一丝风,水面上原本活跃的鱼也没有了,很安静,或者说是特别安静,附近一声蛙叫都没有了,仅能听到的只有远处的蛙叫和村子里一声两声的狗叫。

我也并没有当一回事,继续钓鱼,可是这时候鱼漂继续是中鱼漂像依旧钓不上来,要知道,在这个位置我以前每天晚上都会钓不少的鱼。正在郁闷的时候,突然手机响起来了,铃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特别空旷,我接了,是我闺女的电话,是她用自己的手机电话打的,她的电话手表已经很久不用了。也不知道是信号不好还是什么,电话沙拉一阵以后,闺女对我说,爸爸你是在钓鱼吧,不许钓了,赶紧收拾东西回家,一分钟哦!挂了电话愣了愣,想想,还是最后再钓一条收杆鱼吧,钓鱼人都知道,最后的坚持就是离开前的最后一条鱼叫收杆鱼。可是无论我如何调整,依旧是那诡异的漂像,依旧明明是中鱼了,但是钩上空空如也。这个时候的时间点应该是在晚上八点左右,真正促使我立马就走的是,就在我使出浑身解数想要钓上最后一条的时候,我架在身后的夜钓灯突然晃动了一下,对,就是晃动了一下,灯光是照在浮漂上的,我能保证我是清醒的,可以非常确定的是夜钓灯晃动,而不是水面动或者是我动,为了方便,我架的地方不远我一伸手就能碰到,方便调节灯光。我下意识伸手去扶了扶,扶完了以后,我决定直接收竿,(因为我去扶也是想看看是不是我没有架稳,扶完发现灯很稳,不会轻易晃动。)不再钓所谓的收杆鱼了。

我收完东西打着灯,拎着东西走在小道上,从钓点到大马路大概有两分钟的小道,走到一半时候,微风终于又起来了,风划过去,我的身上没由来的起了一层鸡皮,出了一身冷汗。走到车旁,放好东西,突然想起以前一位钓友说过,遇到这种情况,点根烟再上车或者再进家门,我点上烟,吹着风,路过了一辆卡车后,鸡皮才平复,这才上车回家。

这是亲身经历,曾经听一位比较懂这些东西的人说过,如果走夜路,特别是陌生的夜路,如果突然你不由自主的起了鸡皮,冒了冷汗,你必须尽快离开,最好点上烟,女生可以揣个打火机在身上为最好,虽然我没有真正接触过所谓的神鬼,但是有时候这些看不到摸不着的事物我依旧保持敬畏之心。

最后就是有朋友说我之前不分段看不下去,是因为我之前一心讲故事,没注意段落问题,请谅解。

我写过一些自己遇到过或者听身边人口述过的灵异事件。包括现在我家正在经历的(关于家仙、关于请神、关于我死去的两个哥哥的怨气等等)一些灵异事件,原来我都是很看重这些事的,会郑重其事的记录、讲述,当一回事。身处其中,偶尔也会感到害怕,慌张,莫名恐惧。

但是现在我突然悟了,无论这个世界上发生什么事,存在着什么东西,那也都只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的一部分而已,并不会对你的实质生活产生任何直接影响。假如有神有鬼,那么他们遵循怎样的规则和逻辑?有没有阶级分化?有没有科学的管理体系?还是大乱斗?他们分不分一二线城市或者乡下?用不用买房?如何出行?愁不愁吃喝?有没有烦恼?

假如他们不能实质性的影响我,比如天冷了帮我取暖,没钱了给我财运甚至给我现金,或者反过来说打我一顿,上我的身让我跳楼跳河、见人就砍等等之类的。假如这些都不能发生,那么他们存在或者不存在,与我有何用呢?假如能够亲眼看到他们,那么他们带给我的恐惧,并不应该比信用卡账单更甚。因为他们怎样不了我,而银行可以。

所以看开点,什么灵异不灵异的,都是浮云。做人堂堂正正,除了流氓和正抚,什么都不用怕。

讲两件超级恐怖的真人真事!终生铭记,已经成了心理阴影。

第一件:上初中时,邻居家发生了一件事,村里妇孺皆知。话说这家人的儿媳妇是我一个家族的堂姐,嫁到了本村。

他公公是我的一个大伯,60多岁,这人一生没啥成就,为人也算忠厚老实,但性格比较执拗,人称老蔫儿。

在我上初二的时候,这个大伯生病去世了,结果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他死后的第二天,他儿媳妇(也就是我那个堂姐)开始在灵堂闹腾,一到夜里就披头盖发,胡言乱语,而且声音竟然神似那大伯的声音!

村里见多识广的人立即给出了结论:鬼附身了!

于是附近年富力壮的男人都被请到他家去帮忙,这其中包括我父亲。

多年后据我父亲说,那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记忆,也因为这件事让一向不信鬼神的父亲动摇了。

我堂姐那三四天一到深夜十二点,准时开闹,胡说乱语,打砸东西,几个大男人摁都摁不住。这真的有点违背科学规律了,因为堂姐人个子小,又瘦,平时看起来就柔弱无力……

我父亲说,最可怕的是她那眼神和笑容,阴诡,像蛇一样阴诡,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多年后我看唐探1,大概张子枫饰演的那女孩的眼神也就无外乎于此吧(虽然我没亲历)

后来实在没法儿,在十几里外的一个村里请了个阴阳先生。那阴阳先生和他(附身的大伯)盘了盘道,大伯说这辈子没有被孝敬,想要一些衣服,要房子,要钱……

第二天,堂姐他们家人就买了很多衣服,还有纸糊的车、房子、元宝、阴钱等等,火化了。

说来也诡异,自从烧完之后,堂姐竟然再也不闹了……

第二件:小时候去外婆家,为了赶时间抄近路,那是一条人迹罕至的乡村小土路,通一处土崖。九十年代末,农村都在建房修院子,各处的土崖都被挖的千疮百孔。

冬日的中午阳光很刺眼,我突然发现土崖上有个洞,出于好奇,便爬上去一探究竟。

那是一个陶罐,直径四五十分,像个小水瓮。陶罐斑驳陆离,瓮底被敲破了。

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我鬼使神差地把手伸进了陶罐里,伸手一摸,里面似有东西。

出于好奇,我拉起那东西就往外拽,这时候突然一种莫名的脊背发凉、毛骨悚然的感觉。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等把那东西拽出来后,我整个人突然感觉双膝一软,瘫坐了地上。

那时候我就发现人在极度的恐怖之下是发不出声音的。

被拽出的那东西上衣红袄下衣绿裙,脸色惨白惨白的,是一个夭折不久的死小孩儿。

我全身发凉,汗毛倒竖的感觉现在依然记忆犹新!我的腿都软了,好半天后才有了力气,拔腿往回跑。

到了外婆家后我就生了病,迷迷糊糊中总感觉那个小孩儿睁开眼冲我笑,后来还让村里的湿婆叫魂儿。

后来才知道在农村,夭折的小孩儿不能进祖坟,一般找个小瓮,裹个草席,草草掩埋。大户人家才会找风水师挑块墓地。再后来听说那家人知道了自己孩子被“掘墓”了,又重新装殓掩埋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总会重复做同一个梦,梦见那小孩儿,这成了我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大神们,你要是遇见过这种事儿,求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伪装分割线———————

我是写小说的,不过上述故事是真人真事。各位大神请见谅,如果不想看小说,看到这里就可以就划走了,如果能给本人小说助助力,跪谢!

本小说是一篇科幻悬疑探险小说,讲的是一段地心世界里的奇妙旅程。本人试图用科学的触角去探索神话是什么?宇宙的真相是什么?科学与神学的关系?等等。

里面有很多颠覆你世界观的论点、知识点,还有你从未听过的光怪陆离的生物!

全文在专栏:

zhihu.com/xen/market/re

平台注册入口